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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读后感(通用15篇)
认真读完一本名著后,相信大家都有很多值得分享的东西,这时候,最关键的读后感怎么能落下!那要怎么写好读后感呢?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诗经》读后感,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诗经》读后感1閒暇時,喜读的书籍依然是《诗经》。在静心的阅读中,总能收获点滴的欢喜,亦可深刻地感受到《诗经》和植物世界相互激荡而产生的那种性灵脉动。
近来也常常这样想:我们人类的生存不寂寞,就是因为大地上还承载着种种植物。《诗经》里提到的植物就有178种,包括粮食作物、经济作物、药用植物、芳草、野菜及野生草木……简直就是在你的眼前洞开了一个神秘灿烂、魅力无穷、千年不衰的植物世界。
“不读《诗经》,不知万物有灵。”以前听一位敬重的长者说这些话,只是懵懂而已。今天思来,才算有所懂得,懂得而心生感慨,心里有种生气亦缭绕而不能绝。俯下身来,对植物的爱心也就更真实了一些。
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彼黍离离,彼稷之实。行迈靡靡,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王风·黍离》
最初读这首《黍离》,真的是因为“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一名句。对诗中用“彼黍离离,彼稷之苗”点染的颓败景象也有点模糊:废墟上只有一片黍苗在生长……好似千百年中,禾黍便是亡国之思的代名词。
其实,黍,在自然里,就是一把沉甸甸的穗子。以春来青苗而依风摇摇,以热暑时分而迎风弯腰。后来研读至今,发觉那黍的成长过程,很有意味,由“稷苗”长成“稷穗”和“稷实”,从中犹可见相随的诗绪从“中心摇摇”到“如醉”“如噎”的步步深化。而每章结束的感叹和呼号,虽然形式完全雷同,却是一次次反复吟唱加深着一种心灵的沉郁。一黍一摇,一生一知。因而才明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原是问得这样撼天动地。
遂明了李白说“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其实也是一样的心思。大凡清醒之人,都不会作茧自缚,对与自己不能思想同步的人,更不会去应和苛求。浩雀当鸣,以求同音,“黍离之悲”,亡国之痛中,觅的必是个知己。而那千年会有同叹的,必是同负着一个永恒孤独的背影。
黍有《王风》之歌,始有千年不朽。
此时,春天的生气在升腾着,春天就要來了。两千年后的我迎着春光,在心里描绘着的却是这样一番景象:离离茂盛的黍苗,郁茂生长,没有沧桑。因为她的生命如果归原,就是大地之上与我们比邻而居的植物,循着自身的叶脉,找到地下的潜流和天上的太阳……
离离千年黍。倘若黍有灵,便是和人同生共灭了。因那黍里藏着的不仅有现实里丰硕的一瞬,也有岁月里含金的靓丽,还有我们心中时常向往的那一片葱郁。正是在这样的植物面前,生命又温柔地找回了最初的心境与生存的印记。
《诗经》读后感2《人间词话》的第一句是“词以境界为最上”。何为境界?当美感经验产生时,人的心眼中会现出一幅新鲜的图画,它在霎时间占领人的全部意识,使人陶醉在一个小天地中,这个小天地就是王国维所说的境界。显然它同时包括景和情。我们采用朱光潜先生在《诗论》中用的办法,认为景就是意象、情就是情绪。意象与情绪契合无间的词最具艺术价值,倘若意象富于情趣或情趣富于意象,词的境界就要打折扣。这个道理适用于一切诗词。
在魏晋之前,中国诗多半是情趣富于意象的。《诗经》也不例外。以上面这首《中谷有蓷》为例,作为一首被离弃的妇女自哀自悼的怨歌,它用益母草干枯起兴,抒发弃妇内心的苦楚和感慨。蓷即益母草,是一种中草药,它对妇女有明目益神的功效,还有一种说法是它有助于女子养生育子。益母草放在开头,使人联想到妇女的婚恋、家庭、生育。晒干的益母草可以直接入药,但被遗弃的妇女却再也用不到了,强烈的对比使人感到妇女命运的悲惨。然而作为景的“中谷有蓷,暵其乾矣”与情其实并没有直接关联,尽管益母草与妇女命运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这是源于联想作用而非移情。联想和移情的区别在于,引起移情作用的对象不光能使人产生某种情感,还得靠自身把它表现出来。举个例子,看到亡友住过的房子时感到悲伤是联想,但假如这房子本身的造型和配色引发了人对亡友的思念,发生的就是移情了。所谓移情,就是情感附着在景物之上,也就是情绪与意象融合。《中谷有蓷》中并没有发生移情作用,情绪与意象实际上是彼此独立的。又因为这首诗真正想表达的其实是情感,景物起到的只不过是“兴”的作用,所以说情趣富于意象。
比兴手法在《诗经》中非常常见,“比”指比方于物,“兴”指托事于物,比显而兴隐。既有比兴,就说明“言在此意在彼”,说明景与情之间有距离。倘若距离过大,便会出现意象与情趣分离的情况。那么,促使这首诗诞生的究竟是景还是情呢?其实都不是,真正的根源是事。《中谷有蓷》发生的背景是荒年,因为粮食紧缺,绝情的丈夫才会将妻子抛弃,走投无路的妻子才会大放悲声。事使人心中积郁感情,在看到某物时,这种感情就有可能被激发。古人提出的“物感说”和近人所谓的“中国抒情传统”都有其片面性,没有看到诗背后的事,没有深刻意识到社会实践对文学创作的根本性影响。中外最早的诗歌都是叙事的,《诗经》虽然看起来抒情性强,但实际上全部基于重大的社会事件,抒发的都是和社会环境相关的群体性情感。今天的我们由于和先秦人民距离较远,对那些事件一无所知,才会想当然地将“物”或者“情”的地位抬高。
产生情绪与意象分离的根本原因是创作者没有调和好因事而生的情感与周遭景物之间的关系,唯有意识到事的存在,创造者才能更好地将情感进行加工,欣赏者才能真正理解诗境。
《诗经》读后感3晨时的阳光甚是熹微,穿过轻轻摇摆着的枝叶,映在桌上的大小光斑,倒也织成了别具一般的锦衣。我便在这小花园里,拜读了《诗经》——竟像是梦回千年,我也随着《诗经》悟了回生死离别,震了番气势汹涌,奏了曲怦然心动,叹了首国破家亡。
若我提起诗,人人心中必定叨念着冰心的《繁星春水》呀,泰戈尔的《新月集》《飞鸟集》啊诸如此类的。但孰能想到《诗经》呢——这可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古代诗歌的开端呀,还是一部儒家经典。《诗经》分为风、雅、颂三部分。所谓“风”,则为各地的民歌,“雅”为宫廷正乐,“颂”为宗庙祭祀的诗歌。
我印象最为深刻的风有两首——《子衿》和《无衣》。“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女子用恋人的衣饰子衿子佩,来借代自己的恋人。而“挑兮达兮,在城阙兮”,描绘的则是女子在城墙上等候恋人归来的焦灼与思念。“子宁不嗣音?”“子宁不来?”“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大量的心理描写,恍惚间仿佛使我踏 ……此处隐藏11610个字……风》,大约是255年以前产生在秦地的一首民歌。
关于这首诗的内容,历来意见分歧。归纳起来,主要有下列三种说法:一是“刺襄公”说。《毛诗序》云:“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礼,将无以固其国焉。”今人苏东天在《诗经》辨义冲阐析说:“‘在水一方’的‘所谓伊人’(那个贤人),隐喻周王朝礼制。如果逆周礼而治国,那就‘道阻且长’、‘且脐’、‘且右’,意思是走不通、治不好的。如果顺从周礼,那就‘宛在水中央’、‘水中低’。‘水中让”,意思是治国有希望。”二是“招贤”说。姚际恒的《诗经通论》和方玉润的《诗经原始》都说这是一首招贤诗,“伊人”即“贤才”:“贤人隐居水滨,而人慕而思见之。”或谓:“征求逸隐不以其道,隐者避而不见。”三是“爱情”说。今人蓝菊有、杨任之、樊树云、高亭、吕恢文等均持“恋歌”说。如自恢文说:“这是一首恋歌,由于所追求的心上人可望而木可即,诗人陷入烦恼。说河水阻隔,是含蓄的隐喻。”
由于此诗之本事无从查实,诗中的“伊人”所指亦难征信,故而以上三说均难以最终定论。在这里,我们姑且先把它当作一首爱情诗来解读。
《蒹葭》属于秦风。周孝王时,秦之先祖非子受封于秦谷(今甘肃天水)。平王东迁时,秦襄公因出兵护送有功,又得到了岐山以西的大片封地。后来秦逐渐东徙,都于雍(今陕西兴平)。秦地包括现在陕西关中到甘肃东南部一带。秦风共十篇,大都是东周时代这个区域的民歌。
《诗经》读后感14我拿起一本《诗经》,翻开那微微泛黄的书页,耳畔边仿佛听见了一阵幽幽的叹息,让人的心底也微微发颤。
我听到了远在他乡的游子的叹息:“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离乡多年的旅人对家乡的思念。时间就如白驹过隙,他回忆起离家远游时,河边的嫩柳才刚刚抽出嫩绿的枝条,犹如少女纤细柔软的秀发,让人让人的心中情不自禁的生出一股怜惜。光阴似箭,转眼已是寒冬。他艰难的行走在回家的路上,肆虐的风雪不断的敲打着他急切的心情。举目远眺,家乡还是那么遥不可及,他不禁朝着家乡的方向叹息着。在风雪中,唯一让他依恋的,便是家的温暖。
“匪风发兮,匪车偈兮,顾瞻周道,中心怛兮”,我听到了即将离开家乡的旅人的叹息。离开家乡时,呼啸的冷风仿佛要将人间的温暖吹散。马车飞一般的疾驰着,不一会儿,就已经看不到家的影子了。他不禁想起了他的母亲那沧桑的脸与满头的银丝。母亲此刻一定还站在屋前目送着他的离开吧,想到这儿,泪水已夺眶而出。他将头从车窗里伸出,想牢牢地记住自己的家乡,可飞快的马车早已载着他驶出了很远。他只能看着离开时的道路,悲伤地叹息着,从此,望故乡,已是路远山高。
读“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我听到了妻子在担心在外服役的丈夫时发出的叹息。在黄昏时,牛羊和鸡都回到了自己的窝里。妻子忙碌了一天,知道现在才休息了一会。她看着牛羊都回到了棚子里,不禁想到自己远在他乡的丈夫不知何时才能归来。她朝着丈夫离去的方向眺望着,仿佛这样就能见到自己的丈夫一样。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妻子不禁幽幽地叹息着问道:“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可回答她的却只有阵阵风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那是对佳人求之不得的幽幽叹息;“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那是感慨苍天,对世事盛衰兴废的叹息;“蟋蟀在堂,岁聿其莫。今我不乐,日月其除”那是对随时将暮的叹息;“之子于征,劬劳于野”,那是服役人悲叹自己的辛劳时发出的叹息……
那悠悠的愁呀,才下心头,却上眉头。
那凄婉哀怨的叹息,蕴含着妻子对亲人的思念,饱含了游子对故乡的思念,承载了诗人对国家的担忧。那凄婉哀怨的叹息,一如慈母绵长的絮语,一如娇妻幽咽的抽泣,又如拨动心弦的手。忘不了的愁,展不开的眉头,恰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断的绿水悠悠……
放下《诗经》,斜倚着栏杆,我的心中一片怅然。《诗经》中那幽幽的叹息,恰如一杯咖啡,虽然带着苦涩,却令人回味无穷。历史的车轮碾过,一切已成为过去。在历史的洪流中,《诗经》就如一架通往过去的桥梁。阅读《诗经》,我们就如透过车轮碾过时扬起的尘埃,窥探着过去的繁华,倾听尘封在历史的角落里那声幽幽的叹息。
在《诗经》中,那些夕阳飞燕,香花美草,流水楼阁,红颜倩影,细雨梧桐,皓月红梅,都化作一声幽幽的叹息,如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拨动着我的心弦,让心中泛起微微的涟漪。
《诗经》读后感15《诗经》是以抒情诗为主流的。除了《大雅》中的史诗和《小雅》、《国风》中的个别篇章外,《诗经》中几乎完全是抒情诗。而且,从诗歌艺术的成熟程度来看,抒情诗所达到的水准,也明显高于叙事诗。而与《诗经》大体属于同时代的古希腊的荷马史诗,却完全是叙事诗。正如荷马史诗奠定了西方文学以叙事传统为主的发展方向,《诗经》也奠定了中国文学以抒情传统为主的发展方向。以后的中国诗歌,大都是抒情诗;而且,以抒情诗为主的诗歌,又成为中国文学的主要样式。
《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所谓“赋”,用朱熹《诗集传》的解释,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这包括一般陈述和铺排陈述两种情况。大体在《国风》中,除《七月》等个别例子,用铺排陈述的较少;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汉代辞赋的基本特征就是大量铺陈。虽然从《诗经》到汉赋还间隔许多环节,但说其原始的因素源于《诗经》,也未尝不可。“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
《诗经》表现出的关注现实的热情、强烈的政治和道德意识、真诚积极的人生态度,被后人概括为“风雅”精神,直接影响了后世诗人的创作。
总之,《诗经》的语言形式形象生动,丰富多彩,往往能“以少总多”、“情貌无遗”(《文心雕龙·物色》)。但雅、颂与国风在语言风格上有所不同。雅、颂多数篇章运用严整的四言句,极少杂言,国风中杂言比较多。小雅和国风中,重章叠句运用得比较多,在大雅和颂中则比较少见。国风中用了很多语气词,如“兮”、“之”、“止”、“思”、“乎”、“而”、“矣”、“也”等,这些语气词在雅、颂中也出现过,但不如国风中数量众多,富于变化。国风中对语气词的驱遣妙用,增强了诗歌的形象性和生动性,达到了传神的境地。雅、颂与国风在语言上这种不同的特点,反映了时代社会的变化,也反映出创作主体身份的差异。雅、颂多为西周时期的作品,出自贵族之手,体现了“雅乐”的威仪典重,国风多为春秋时期的作品,有许多采自民间,更多地体现了新声的自由奔放,比较接近当时的口语。